第177章 安馥珮的一只高跟鞋
二人因到洗秋院安置唐博湖的房间。
泽王掀开被子,只见唐搏湖双腿植猪皮的地方,猪皮已经脱落,长出新的肌肤,白白嫩嫩,连疤也没有一个。
“他好了。”
“那我就给他停麻药了。”安馥珮将唐博湖身上的盐水、仪器全卸了。
这种丙泊酚的麻药,一旦停药后苏醒极快,安馥珮怕唐博湖醒后看见自己尴尬,便对泽王道:“你在这儿看着他吧。我先去休息了。”
安馥珮走出房间,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邱玲珑适时地找过来了,说已经给她备好浴桶放好温水了,厨房也准备好了晚餐,问她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成年人做什么选择啊,当然是全都要啊!”
说话的人是舒绕梁。
邱玲珑都无语了,关键安馥珮真的不做选择。
她觉得她需要多做点攻略,再多了解安馥珮一些。
……
另一边,唐博湖迷迷蒙蒙地出现在浔阳街头,对着墙上张贴的一首词出神。
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这不是他梦中所作的词吗?
他都还没有写出来,怎么浔阳街头已经在传诵他的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