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病房与梦
他的右手不断扭曲,最终被生生扭断,再度昏死过去。
“呵呵!确实是我们院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啊,周先生。”院长赔笑道,然后指指黑衣人,示意白大褂把他处理掉。
白大褂熟练地戴上白手套,掏出一个黑塑料袋,一下将黑衣人套入袋中。
叶鸮吟看着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冷汗直流:这医院是个黑店吧?怎么那么吓人?!
白大褂背着塑料袋缓缓推开房门,打算处理掉黑衣人。
“军舰鸟”挑衅地摆弄着修复好的手腕,吆喝道:“喂!那个小子,你用鸟戒了吧?怕不怕叔叔把你关进收容所?”
听后,白大褂放缓了开门的动作,偏过头来,语带嘲讽:“‘鸳鸯’公孙畅,记好这个名字!死前看好是哪个法医帮你验尸,我不保证会不会鞭尸。”说着,便推门离开了。
“军舰鸟”碰了一鼻子灰,朝院长喊道:“老白鹅,这小子谁啊怎么那么狂?”
院长当着和事佬,解释道:“这是我们院的镇院之宝,法医公孙畅,人是年轻气盛了点,但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他把目光转向“军舰鸟”,发现军舰鸟”压根没听他说话。
那个姓周的青年倚着沙发,点着了一根烟,点点火星映着他一脸的戏谑,闭目养起神来。
那个院长显然是对军舰鸟的态度十分不满,拔下头顶的一根白发。
那白发顷刻化为一根银针,向着“军舰鸟”射去。
“叮当”,只听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叶鸮吟看到两幅画面。
一个是银针在空中被打成两半,一个是院长的脑门被烟头击中,烫出一小块红疤来。
“军舰鸟”安稳地趴在病床的栏杆上,表情十分平和,道:“小蔡,小心点!伤到他我不好交待。”
随及,一个满头蓝发的少年凭空出现在窗台上,一只脚踩在窗沿,另一只脚晃荡着,手中端举一把shǒu • qiāng,枪口的白烟还未消散。
那少年笑着说:“我办事,你放心!再说了,那不还有队长吗!”
那个青年仍然仰头靠在沙发上,拍拍胸脯,比出一个大拇指,然后又取出一根烟,点上火,抽了起来。
“军舰鸟”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好吧!办事小心点,别总毛毛躁躁的!”
蓝发少听后不以为意,从病床的柜子上拿了一根棒棒糖后,消失在原地。
“那个窗台上的是小蔡,“蜂鸟”鸟戒。沙发上那个是我们队长,“海燕”鸟戒,叫周惑。我叫杜奈卿,鸟戒是“军····噢!对了,说是什么鸟戒也没用,你又不懂,”“军舰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说,“小子,这....像噩梦,对吗?”
叶鸮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老人惨死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点了点头。
“军舰鸟”安抚了叶鸮吟,站了起来,朝周惑摆摆手:“队长,来帮把手,处理一下这个老逼登·····至于他,让他睡觉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窗台的地方。
叶鸮吟陷入了沉思,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最后那句话是对谁说的。
他迷茫地看着“军舰鸟”处理昏迷的院长,周惑还是那副慵懒的姿态,悠闲地朝院长走去。
叶鸮吟疯狂思考:不是他,那还有谁?等下!.......小蔡!!
他刚要起身,却感觉脑袋一沉,发出一声闷哼,倒了下去。
“诶!诶!!诶!!!小蔡!谁让你用棒球棍的?!”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