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好想哭

裴尧毫不犹豫地沉声说，“给他。”

曲惜落在裴尧脸上的手僵住，呼吸紧了下。

裴尧继续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必须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犹豫，而且我会觉得很庆幸，庆幸我能用自己的命换下你的命。”

曲惜，“……”

曲惜从来没想过裴尧会说出这种话。

如果换作今天之前，裴尧说这种话，曲惜一定会笑话他肉麻。

但今天，只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