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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便笑着道：“好了，奶茶也喝了，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谈你要不要回天界的事情。”

顿了一下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看向卫子修问道：“你是有什么牵挂吗？”

卫子修将手中的空杯子放下，道：“倒也没什么顾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其实他也说不太上来，但就是不太愿意就这么离开这里，尤其是得知这个世界迟早要毁灭后，他……心里就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云意见状，先是沉默了一下，才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卫子修看着他眨眨眼睛，随即道：“有点。”

会有些好奇，但那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要不是云意问题，或许他自己不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云意抬手，轻轻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卫子修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便看到了一个长得跟自己差不多的年轻男子，只是看起来不太爱笑，跟他现在的性格有点差别，而且……那人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更加厉害一些。

睁开眼睛后，云意问道：“如何？”

卫子修道：“不太像我。”

云意赞同地点头，“你跟那时候比起来，的确有些不太同。”

但是紧接着，他又说道：“这样的你更好些，或许让你来这里经历这一趟，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卫子修发现，云意对自己的称呼似乎有了些改变，就连态度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