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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话语直白热情，沈绰仿佛察觉到什么，没再接话。

江垚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笑了笑岔开话题，闲聊起别的。

用餐中途有人来跟江垚打招呼，跳脱的大男生跟江垚说了几句话，回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沈绰。

“”男生对着沈绰吹了声口哨，拍拍屁股跟其他男人一同离开。

沈绰：“……”

江垚笑了一阵，解释说：“我替他道个歉，他可能以为你比他年纪还小，一般东方人的年纪都不太能看出来，尤其像你这样的。”

沈绰有点无语：“你朋友吗？”

“嗯，”江垚很坦荡地说，“前男友。”

果然。

沈绰完全不意外，从刚才在这里坐下起便生出的预感成了真，他只是稍微有点尴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