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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砚宁摇着头笑笑。
她侧过身问:“你和父母相处就不会有这种互相不理解的时候吗?怎么好像只有我从小就不知道该怎么和爸爸相处……”
这问题让姜泊闻眉心深拧了下。
他答:“怎么可能没有?”
回忆起学生时代那些对抗父母的辉煌事迹,在脑海中迅速过一遍,姜泊闻捡了两件有代表性地说道:“我三年级的时候迷上了电脑游戏,没日没夜和同学一起玩。被抓包之后,直接挨了一顿毒打,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看见电脑都觉得屁股疼。”
“高二时候,我说我想上师范,毕业后当老师。一家老小,从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到我爸我妈、我姑姑姑父轮流给我做思想工作。劝说没用,一群人又改战术,试图用痛骂让我清醒,最后甚至闹到老师那里,说暂时不让我去学校上课了,让我自己在家反思反思再说。其实哪是什么反思,分明是软禁。”
他吐了口气,现在还对那些场面心有余悸。
之前他说自己是个理想主义者,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他也确实乐观,凡事理想化。
这种性格的人,通常都应该生活在完满和睦的环境中才是。
现在他口中说的这些经历,却像是和他毫无关联的另一段人生。
邹砚宁惊讶半秒,追问结果:“那你后来是怎么让他们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