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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医务室里自始至终只有樊瑞一个人,她疑惑地问:“瑞哥,今天就你一个人上班吗?”
樊瑞拿着镇痛剂转身,低头往她脚踝上喷,“厉姐刚刚被姗姗叫出去就一直没回来。”
“姗姗?”邹砚宁疑惑地反问。
她又摸出手机看了眼,刚刚发出去的微信依旧没有回应。
以往赛后,不论是吃饭还是肌肉放松等等项目,她和米姗姗总是一起的。
今天没找见人不说,现在还听见米姗姗是和队医一起消失的,邹砚宁不由有些担心,想到前两天米姗姗提到过自己肩膀不太舒服。
她皱了下眉,正要继续追问细节,走廊那头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
声音康复治疗室,而能让人发出这种声音的,多半是筋膜刀,这东西可是每个人的噩梦。
光是听声音,邹砚宁已经代入了自己。
她不禁五官紧拧,忘了自己到嘴边的话。
樊瑞给她处理好脚踝,站直见人紧张兮兮愣在原地,打了个响指说:“发呆也没用,我这边好了,你快过去吧。”
邹砚宁从诊疗床上跳下来,呵呵笑道:“我去受刑啦,拜拜。”
好长一段时间,邹砚宁和齐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直在走廊里回荡。
终于结束之后,两人垂腿面对面坐着,同时看向对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