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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宜年叹了口气:“你还是在徐家待的时间太短了,看来你还没学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知晓不想理会他,狗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与徐家从来都不是一个整体。
“你说起我爹娘的事,是为了诓骗我对吗?徐家不是说,他们根本找不到我爹娘吗?”
徐宜年见她这么排斥徐家,也不再纠正她嘴里的“爹娘”是谁了。
“我没骗你,他们还活着,只是换了个地方,只要你乖乖的,自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知晓出言嘲讽:“只要我乖乖的?你是说让我回去再睡那个漏雨的屋子,永远吃着冷饭?被圈禁起来哪里都不让去?”
徐宜年对她那段经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些都不是你父亲的本意,皆是刁奴作恶,后来不是也得到了惩治吗?我劝你回家去吧,否则你的养父母也无法安生。”
知晓不住地点头:“我是得回家去,回我自己真正的家去,而不是京城里那个冷冰冰的大宅子。”
徐宜年见说不通她,也不再费口舌。
“我来这里不是专程找你的,不过,待我回京后,一定会一五一十地禀报给舅爷爷的。”
从辈分上论的话,徐宜年还要喊知晓一声“姑姑”。
不过他年龄就比知晓大,知晓又是后来才回的徐家。
最重要的是,知晓并不是嫡出的,所以这句“姑姑”,徐宜年无论如何是叫不出口的。
“你要告状,你就去,只是我宁死也不会回徐家。”
徐宜年见知晓这般决绝,似乎很是理解不了。
“徐家底蕴深厚,你即便是庶出身份,也可以寻个不错的夫家。”
知晓无心与他鸡同鸭讲。
“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爹娘人在何处?”
“这我无法告诉你,只能说,他们安好无恙。”
知晓愤而起身,“你就是个冷血的,我跟你无话可说了。”
知晓拂袖而去,屋里只剩下了方念真和徐宜年。
方念真也起身,“请吧,徐公子,小店招不下您这座大佛。”
徐宜年看了方念真两眼,大步一迈,又去了方记食铺的前厅,稳稳地坐了下来。
“小二,一碗面,一份炸茄盒,一盘凉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