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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抚州治理水患就是我的机会。”陆安荀说:“我发现二皇子的阴谋后便将计就计想了这么个法子。”
“你真是吓死我了!”苏绾捶他:“但我听说抚州的事也并非容易,朝中无人愿前往,你.”
原本想训斥他逞能,万一做不好怎么办。可突然想起当初两人坐在槐树下谈人生目标时,陆安荀说他的愿望就是位极人臣庇护天下。
陆安荀这样的人又岂是贪生怕死的?他从小就爱行侠仗义,听说抚州有难更巴不得去呢。
“我留在东京城束手束脚,还不如离京过得快活。”陆安荀说。
“可皇上命你三日后去抚州,也太快了。”苏绾闷闷道。
“不快,抚州的事已耽搁太久,早点过去多些胜算。”
苏绾敏感地捕捉到了些东西,她问:“为何说胜算,难道你没把握吗?我听说你此前上了封治理水患的折子。”
“治理水患有胜算,恢复民生我也有良计,但抚州之事复杂,恐怕不是天灾,更多的是人祸。”陆安荀说:“我此去抚州,必然险阻重重。”
说不定,还有许多明枪暗箭等着他。
但这话陆安荀没说出来,免得让苏绾担忧。
过了会,苏绾说:“你能带我去吗?”
“不能。”陆安荀坚决:“抚州跟津阳的情况不一样,你去了还耽误我。”
这话苏绾可就不乐意听了,立即瞪他:“嫌我耽误你?”
“怎会不耽误?”陆安荀正义严辞:“你貌美如花明艳动人西施见了羞愧神仙见了下凡,有这么个美人在身旁我哪里还能好好做事?”
“.”
猛然被夸了下,这还让她怎么发飙。
苏绾也清楚抚州的事难办,不然朝廷也不会头疼这么久。便也没再坚持,问他:“那你会去多久?”
“兴许一年,兴许三年?”
“这么久啊。”
陆安荀瞥她,闲闲地问:“就这么舍不得我?”
“是,我就是舍不得!”说完,苏绾恶狠狠地抱着人又亲了一顿。
当天,沐浴过后两人温存了许久,所谓小别胜新婚便是如此。小夫妻俩没羞没臊地关在屋子里,连晚膳都是端进屋里用的。
直到夜里,屋子里的动静才停下来。
烛火幽幽,陆安荀坐在床头拨弄苏绾汗湿的碎发,眉目沉静。
过了会,他俯身在她额上轻吻,然后起床穿衣出门。
小厮牵着马在门外等候,见他出来,问:“少爷,我们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