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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难道你不想吗?”苏绾鼓励他:“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嗯?”
怎么想就怎么做.
陆安荀垂睫瞥了眼,张红的对襟长衫下,绣着牡丹,花株含苞待放,绽放得最浓的那朵被他罩住了。
他咽了咽喉咙,像是对待稀珍之物般小心翼翼地拢紧。
牡丹娇艳,稍稍拨弄便显得可怜。若遇风雨,只怕更加不能看。
苏绾撑着桥台,风雨飘摇:“陆安荀,我们去榻上如何?”
陆安荀长睫微压,眸子里溢出的光宛若陈年老酒,醉人得很。
“我坐不住了,”苏绾说:“快掉下来了。”
陆安荀迟疑片刻,将她抱起,然后放入床榻内。床幔层层落下,挡住了外头的光,越加显得室内旖旎。
苏绾整个人陷在大红的鸳鸯喜被中,期待又紧张。
“你会解吧?”她问。
此刻她衣襟些许凌乱,露出里头的中衣和一根细长的绳子,那绳子绕着脖颈一圈,在后头打了个结。
陆安荀沉吟片刻,动手解她腰间的系带。很快,苏绾身上的外衫褪下来。
然而,陆安荀只解开外衫就没动静了。
“还有呢?”
“苏绾.”
苏绾索性自己动手将中衣退下,中衣下头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料子极其柔软,牡丹春色若隐若现。
陆安荀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镇定:“苏绾,你真要这会.”
“陆安荀,”苏绾道:“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是怕你羞。”
陆安荀耳力好,外头是否有人他自然清楚。除了他们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还来了个婆子。
那婆子是他母亲身边伺候的,也不知过来说何事,这会儿等在院中没走,兴许正在听动静。
“我羞什么?”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再停下来苏绾真要怀疑陆安荀是否能人道了。
“还有这没解呢。”她指着脖颈上的一根细绳,眸若秋潭,水汪汪地望着陆安荀。
“.”
陆安荀转回视线,但只瞧了眼又赶忙闭上。他伸手摸索了会,见解不开情急之下将小衣对中一撕。
“.”
苏绾无语:“你不会你跟我说啊,我教你就是,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你居然.”
陆安荀窘得很,耳朵脖颈都是红的:“我并非故意,回头赔你一件。”
“算了,撕都撕开了,你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