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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萧毅又何尝不是?
“父亲说难办。”他道。
“怎么难办?开国公与祁渊是父子,他说句话,总不至于.”
萧毅打住他:“小舅,开国公与祁渊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若是以前还有可能,如今祁渊羽翼丰满,一个开国公又岂能左右于他?”
“那怎么办?”龚吉安后悔:“你当初派人滋事时,我就劝过你陆安荀是个不好惹的刺头,如今倒好了,陆安荀没收拾着反而将我俩搭进去。”
门外,苏娴听到这,浑身血液凝固。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往上涌,汇聚在眼底酸痛而难受。
她究竟嫁了个什么样的禽兽!
可恨自己还傻傻地信他的话,以为他会帮陆公子。却不想,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苏娴气得浑身发抖。
“夫人.”回去的路上,婢女担忧:“这事,可要告诉老爷和夫人?”
苏娴努力压下眼泪。她不能哭,不能为那个狼心狗肺的人哭,更不该为自己的愚蠢而哭。
她既知道真相,此事是该想法子告诉父母,以好做应对之策。
苏娴尽量冷静下来,可才走到院门口,就见个大腹便便的妇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那。
“姐姐总算回来了。”是菀姨娘。
“有什么事。”苏娴没工夫理她。
“也没什么,就前日二爷说赏我三两血燕,让我来姐姐这领。可这两日孩子闹腾我没法出门,今儿才得空过来取。”
句句炫耀宠爱,句句挑衅苏娴。
若是平常,苏娴不想与她计较,但今日.
苏娴走到青石花
菀姨娘被她看得全身发毛,底气不足地问:“姐、姐姐为何这么看我?”
“丹砂,身为侍妾,不敬主母以下犯上,该当如何?”
丹砂立即道:“杖三十板子。”
苏娴点头:“杖板子就不必了,掌嘴三十吧。”
“是。”
菀姨娘不明白一直好脾气的苏娴怎么突然厉害起来,她心中害怕:“你们要做什么?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二爷的种。”
丹砂道:“姨娘也说了,二爷的种在您肚子里,夫人罚的却是姨娘的嘴巴,关孩子什么事?”
菀姨娘懵:“你们就不怕万一有闪失,二爷拿你们问罪吗?”
苏娴看得腻烦:“只管掌嘴,若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