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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喃喃低语:“并非是我胡说,二哥哥自己同父王母后说的。”
弗洛安王闻得魏子渊不讨佳人欢心,还笑了好一阵,又帮着魏子渊出谋划策,深怕他日后娶不到王妃。
“二哥哥还同父王说,我年龄尚小,若是孤身一人去大周,难保不会受人欺负。”
弗洛安王深思熟虑了一夜,终不再坚持让公主前往大周,只命使臣携贺礼送去。
公主一手托着腮,又怕窗外秋雨吹乱自己的发髻,时不时掏出袖中靶镜瞧自己一眼,正正发髻。
许是血浓于水,即便同魏子渊相处的时日不长,公主却半点也不觉得陌生,只道。
“宋姐姐,二哥哥说大周皇帝一点也不好,这话可是真的?宋姐姐可见过他?”
……大周皇帝,沈砚。
宋令枝下意识攥紧手中的玉簪,簪子尖锐,掐着掌心。
思绪飘远,忽的有人大跨步行至宋令枝身前,抬手自她手中夺走玉簪,魏子渊双眉紧拢。
视线下移,宋令枝掌心多出一道深深红痕,玉簪上的玛瑙在手心拓出清晰印痕,隐约有血丝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