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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急救室重重的关上门,沉闷的声响与紧急亮起的红灯。
站在急诊外的男人一言不发,金丝眼镜底下布满血丝的双眸紧紧盯着急救室,垂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掌心里握着的那枚戒指硌着掌心的都丝毫不觉得疼。
周身散发着僵硬与麻木感,已是无声的崩溃。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站在医院,站在手术室外,从小到大到现在他已经快要四十岁,因为身体原来来医院的次数除了每年的全身体检之外,看病的次数是屈指可数。
可偏偏时序不是。
这家伙就像是生长在荆棘里的玫瑰,坚韧不拔,胆子很大,但花本身就是用力一碰花瓣就跌落,更别说在他接受了最荒唐的事实后,时序来自另一个地方。
而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仿佛在告诉他这家伙是会走的。
会离开他回去的。
猝然收紧掌心里的戒指,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时序怎么可以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