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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吐出一颗绿色的珠子,黑烟人拿到珠子后,看了看秦可,而后再次化成烟雾,飘走了。
上课铃响起。
班主任排好了座位,座次表在讲桌左手边。每一个进来的学生,先到讲台上确认自己的座位,然后入座。
秦可的座位,北边第三排靠窗。她的同桌,还是胡菲儿。
凡不尘坐在第七排,和秦可之间隔了三排,他一直观察着秦可,注意到她和同桌的关系有些紧张,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一句话没说。
日头灼烈,语文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头发微卷,清秀,恬淡,不急不慢地读起文章。课堂上,几乎一半的学生,挣扎地与睡意作斗争。
另一半没睡的,多半是女生,少数几个男生。同学奋笔疾书,在笔记本上写了一页又一页,很快又撕掉,重写,再撕掉,再写。
语文老师看在眼里,未进行干预,她知道学生在做什么,刚入学,这个年纪,除了写情书,没有什么令他们苦恼,反复写,反复撕掉纸张。
三点钟,下课铃响起,一天中最舒服的时间段,有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大扫除开始,校园广播站的活动也开始。
广播站的惯例内容:诗文,故事会,生日寄语,点歌。播报员以近乎标准的播音腔念完了前三项内容,还剩一项,点歌环节。
这个时候,卫生基本打扫干净,学生各自的内务也整理完毕,大家站在教学楼走廊,看远处的天空,看茂盛葱茏的法国梧桐,纷纷竖起耳朵,听一首与自己无关的歌,想一下以后的人生。
几乎全校的学生都在关注,今天有什么歌,而广播那头,似乎出了点意外。
什么人闯进了广播室。
“你们干什么,快点出去,这里是广播室!!!”,播音员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