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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洗过了啊……还泡了温泉……”纪阳秋立刻去闻身上的味道，过程中确实是不小心沾染到身上了，还不少，而且还是双方混合在一起的，是有些味道的。

但是后来一泡温泉都洗掉了，怎么可能还残留在身上？

“你可能是洗干净了，不过水族的人嗅觉都很灵敏，你们人类那种清洗方式恐怕要一个星期才能洗掉。”蓝歌这会儿都想回到水中了，最起码有水体和玻璃的隔离，不至于被熏的受不了，有些想荣江书了。

这就让纪阳秋有些尴尬了，在这里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

“你不用在意，高良信和你大哥do过之后，每天也会沾染上那种味道到处移动，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而已。只是王的领地意识太过严重，他的味道对同类有些攻击性，所以我才会有些不适。”蓝歌解释了一句，“水族都是这样，行为方式对你们来说可能有些原始，实际上我们平时生活在水中，如果味道不浓烈一点的话，会被迅速冲刷掉，所以这都是天生的，王他也不是故意的。”

纪阳秋很感激蓝歌解释，但是他没有得到一丝的安慰，甚至更加局促了，总感觉身上在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你刚才不是询问王的年纪吗？他好像都三百多岁了吧？龙族生长本来就是缓慢的，不过我们应该庆祝一下他成年了。”蓝歌再次转移话题，“对于水族来说，经历过第一次特殊时期之后就算是彻底成年了，不会被族人当做小孩子看待了。我想这个消息传回水族之后，王也应该着手准备真正接任水族之王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