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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她目光犀利地盯着关渚，“观众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来回答一下呗。”

关渚下意识回避了席箬的眼神，可弹幕里相似的提问越来越多，关渚握了握拳，“不、不会……”

席箬眯起了眼。

弹幕也停顿了片刻。

【太可惜了】

【关关就应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

【关关别放弃跳舞啊】

【可能关关有自己的打算呢，专业舞者这条路没那么容易的，大家别给关关太大的压力】

不知为何，关渚有点怕看到席箬失望的眼神。

没想到，席箬沉默了一会后，反而只平静地“哦”了一声。

这一路上，她看过太多太多的人半途而废了，其中甚至不乏天赋不错只是因为吃不了苦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不会因此对这样的人有什么意见。

只不过……

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席箬收回对关渚的目光，那些曾经有过的欣赏、志同道合、关心，霎时间，消失殆尽。

她看关渚的眼神，重新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不会有深交的人。

关渚手指一颤，觉得席箬这样的眼神，比起她失望的眼神更加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