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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我没事，别担心。”

沈一棠放开她，红着眼睛盯着她，“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不会睡了一天吧？”

沈一棠一字一句道：“五天五夜！”

“这么久？”

宋砚慢慢坐起来，揉揉脑袋，“我竟然睡了——不对，甜甜呢？！”

想到女儿，宋砚又慌了，抓着沈一棠的胳膊。

“甜甜没事，沈璐璐以我妹妹的身份，去早教班找了甜甜，早教班还是比较尽职，不让她带走，她就在早教班跟甜甜待了一会，，她把甜甜惹哭就走了。她是不是拿孩子威胁你？”

“她让我去找她，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不然就……就淹死甜甜。”

说起这些，宋砚又忍不住掉眼泪了。

沈一棠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宋砚又问道：“沈璐璐呢？”

“精神病院关着呢。”

宋砚诧异，“为什么在精神病院？她想装疯躲避法律的制裁？！”

只有这个可能，不然抓她的时候，条理那么清楚，怎么她睡了一觉起来，沈璐璐就疯了？

“她当时拿着枪对着你的头，警察只能朝她开枪，打中了她胳膊，她在医院养病，结果昨天，那边通知我，沈璐璐疯了。我起先也怀疑是为了逃避坐牢，故意的。”

沈一棠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想着既然他们说她疯了，那我就把人送去精神病院了。如果她醒了，牢房就是她后半辈子的归属，如果她一直疯，她这辈子就别想离开精神病院。”

这对一个正常人，绝对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宋砚鼻子泛酸，她伸手抱住沈一棠。

“我真的好怕，好怕她伤害甜甜……她怎么就那么恨我？”

“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宋砚被逗得又哭又笑，搂住沈一棠的脖颈，“棠棠真傻，怎么就是你的错了？是沈璐璐的错，我只希望她以后再也不要出来害人了。”

“嗯，我不会让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