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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宵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样子,“等我明天回来拿给你亲自看!”
后来,余昼知道了彦宵为什么不肯把那首诗念出来,因为就算是脸皮如此之厚的她在默读了那首诗后也忍不住红了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是想把这首诗当做两人的秘密封存起来,却不曾想这年七夕,两人上街买菜凑巧遇到一个街头访谈,余昼说漏了嘴,引得记者反复追问诗的内容。余昼拿着手里的鸡冠花遮住脸,很有气节地表示打死她也不会说!
记者又看向彦宵,彦宵无奈地摇头,宠溺地盯着余昼的头顶,明确自己是要和自家夫人一条心的。
记者不甘就这样收场,话筒凑上前,“那问最后一个问题吧!说一件你知道但对方却不知道的事?”
余昼很苦恼,因为她属于藏不住心事的那类人,所以这个问题她又回答不上。她侧头看了看彦宵,用手肘碰他,希望他随便说点什么,说了他们就能够离开了。
彦宵收到了余昼的眼神信号,轻轻点了点头,很真诚地道:“她不知道我多么多么多么地爱她,只有我知道。”
“多么……”两个字的音一次比一次重,而彦宵的表情也一直是严肃的。余昼知道,这不是套路,因为彦宵根本就不会。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余昼整个人怔住,只是木讷地感觉到看向彦宵的眼睛不断地冒出粉色的小心心。
整个归家的旅途都是愉悦的,先前因为彦宵送了她一把鸡冠花余昼还想发火来着,这会儿却觉得它们突然可爱了起来,况且它们还可以食用。
彦宵真会过日子!得出这个结论后,余昼趁着彦宵弯腰插锁孔的时候闭眼在他嘴角飞快吧唧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