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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两个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
周绪起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思维有些混乱。
重重地摩挲着手腕上的吻痕,睫毛快速眨了几下,连说两遍:“予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谢致予看着他的表情,怔了会儿,笑了笑宽慰:“过去很多年了,我已经好了。”
他的眼睛像一滩平静的湖水,过去的晦暗幽深疯狂完全消失了。
他指的是他精神方面恢复正常,是个“正常人”了。
和周绪起重逢那天,他约了以前的心理医生,和心理医生说了这件事。
姓段的心理医生问他,你和他重逢了?所以呢?现在你想怎么样?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不知道。
心理医生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放在桌上。
谢致予以为是药,拿起来看了看。
对面人说,是糖。
你不需要吃药了。
他很多年前就不需要吃药了。
人类的自我修复能力是很强大的。
周绪起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