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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蚕食下,年轻的设计师逐渐忘记思考。”
周绪起大概听懂了。
有想法的年轻设计师会被设计院积年累月形成的固化设计思维束缚,最终在这种束缚下被同化,变成缺少自己想法的、和设计院里面任何一名设计师没有区别的设计师。
谢致予说:“我不喜欢这种氛围。比起毫无自由的固化,我更喜欢自由地思考。”
“设计院高强度的工作让我失去了思考的时间,同时固化的设计思维企图抹去我思考的能力。”
“我辞职了。”
“回来后到实感工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周绪起眼底漫上点醉意,看了他好一会儿说:“你把你的人生安排得很好。”
“很厉害。”
谢致予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低喃着喊了声哥,又亲了下去。
酒精麻痹了神经,周绪起被亲得有些晕,手指顺着流畅的手臂线条摸进袖子里,摸到肩膀,指腹的茧轻轻刮着肩膀上凸出的骨头。
亲了好一会儿,分开时嘴唇充血,谢致予低头舔了舔他的下唇,牙齿轻轻地咬着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