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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阔早瞧到了站在他身旁的人,客气地问了句:“这位是你朋友?”
周绪起应了一声,接着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哥商阔。”
“我朋友谢致予。”
“商哥好。”谢致予和他握了手。
周绪起左右看了看,问:“江哥呢?”
“他?”商阔说,“他在楼上修图,通宵两晚,忙着呢。”
江进大学在国外读的哲学,毕业后从事和哲学半点不搭边的摄影行业,通宵修图是常有的事。
有可能是大众规律,搞艺术的最喜欢夜晚,晚上安静寂寥,是放肆沉进自我世界的最佳时刻。
周绪起不知为什么从这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了点不爽,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那我先去跑一圈。”
“去吧,你要想玩别的,来车库找我。”商阔说。
周绪起长腿一横,跨上车身,“那成,弟——”
“弟”字还未出口,队里唯一的姑娘气泡水抢先一步说,“绪哥,我这回能坐你后座了吧。”
话一出,全队善意地哄笑,黄头发的可乐“哎呀呀”了一声,“想啥呢小水,你哥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