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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一直盯着埃隆,没有分半秒眼神给他。他的手指抚摸上那根透明的线,每一次微乎其微的颤动,都勾动着他的心脏一阵深深的刺痛。
只要拔掉它,是不是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
如果可以,就让他做那个拉下帷幕的人吧。
人类不是什么都做不到。千万物种都做不到的事,只有人类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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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埃隆·赫定不按套路出牌,在季辞动手之前,低着头的他又发表新一轮演讲。
这回是对卢修斯的:“我一直想告诉你,我见过你的母亲。”
双眼因愤怒充血的卢修斯猛地愣住了。
出现又离开的伊迪丝是个讲故事的人,现在又轮到埃隆。
许游想,赫定家的人,废话真的很多。
“其实我对她好奇很久了,哥哥。你知道吗,在我的母亲受尽冷眼、欺辱之时,她在做什么呢?她是赫定家名正言顺的家主夫人,享尽世间荣华富贵。”
“她们有什么不同?好像什么都一样,又好像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