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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倒也包括他自己。因为这头个体实在太特殊了,能勾起一个科研者最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他希望尽量不要再与它多接触,以免克制不住想要解剖的冲动。
季霖泽点点头,让他们跟手下离开,去领各自足以让接下来十余年衣食无忧的丰厚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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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崽在má • zuì中被拆掉一片鳞,还抽了血,做了各种检查。其他暂且不提,对于龙类而言,鳞片完好地长在身上时,是坚固的铠甲,但当被强行拔掉时,那种痛楚别说幼龙了,就连成年巨龙也无法忍受。好在,他们给它上的má • zuì有现在最先进的药效,能减轻至少80%的疼,只是剩下那20%,依旧让它持续颤抖。
然而,现在对簌簌来说,生理上的不适不是最恐怖的,心理上的无助才是。
幼龙神色慌张,尽管不会说话,但到处乱看的眼睛明显是在找季辞。
季霖泽拢了下它乱动的翅膀,问旁边正在打扫的仆人:“小少爷在哪里?”
“小少爷跟三少爷出去散心了,应该晚上才能回来。”
许游离开后,季辞就闷闷不乐。而且这种郁结和许游没醒之前不同。季霖泽一不懂年轻人二处理不来感情问题,恰好这些都是季越彭擅长的,于是自告奋勇接下让弟弟开心的重大任务。
从养了季辞以后,小孩儿的心情就成了全家的头等大事,可以抛下即将开幕的展览,抛下几千万的单子,可以抛下最佳歌手的颁奖仪式,可以抛下千载难逢的高定秀场,可以———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季辞高兴。
回答问题的女孩子是个B级,编好的长发垂在胸前,绑着淡紫色的蝴蝶结,看起来和当年照顾季辞、后来照顾豹鲶、最后为了保护季辞而死的女仆莫莉有几分相像。
季霖泽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