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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自从她回来后,他们还没做过。
每次都是刚开始就被叫停,陆颂衍总是一副很受伤急于在她这讨个公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不愿强迫她,还是嫌弃她。
但这次他没再说些什么羞辱人的话。
前行至床边,以站着的姿态看着平躺的女人。
眼神并无波澜:“穿着衣服做?”
喻忻尔没看他,两只手将衣物拽下,重新躺平,她也没什么害臊的。
她说:“麻烦快一点,我想早点睡。”
陆颂衍以动作回应她的话,他是如此了解喻忻尔,以至于能以最快的速度也用最简便的方式让已经陌生了的躯体对他热情迎接。
喻忻尔表情不大自然,她不喜欢这种状态——陆颂衍衣装整洁表情冷静,仍是站姿,只略弯腰,但就能从容控制她。而她已然沦陷。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亲昵的低语,更没有温柔的眼神。
力道更重,她愈发难挨,手脚共同蜷缩,不断向后躲。
又被拽住,摁着腿,再被用冷静的眼神关注着失控了的她。
喻忻尔承受不住,拿着抱枕捂住脸,她拼命叫喊,求助,但换来的还是男人报仇似的狠劲。
“这就不行了?”男人微哑的声音出现。
喻忻尔点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商量,再顾不上矜持。
他确实如她所愿,一下,两下。
却忽然止住,毫无征兆地,手腕撑在皮肤上,以握着的姿态稍微往上抬。
喻忻尔想去顺应他的动作。
声音染上商量:“别。”
陆颂衍却突然松了手。
环绕在冷意争先恐后朝她侵袭,在燥热中异常明显。
喻忻尔咬着牙,生理性眼泪不自觉涌出。
男人漫不经意擦了擦十指,居高临下看着她。
“送你的礼物。”他说,惬意悠闲,“为你与你的异性朋友们的友谊庆祝。”
将纸巾丢入纸篓,他心情大好,哼着歌曲离开这个房间。
喻忻尔又气又难受,在床上坐直身,将抱枕往陆颂衍离开的方向狠狠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