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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忻尔低头悄悄吃了片解酒药,揉着不太舒服的胃,眼神无奈与老大对视。
“我们不是专业舞蹈生,怕扫了您的兴致。”老大出声解围。
又换来对方的坚持:“无妨,就是图个乐趣,跳得好不好无所谓。”
见无人理会他这话,他目光在酒局内搜索,锁定在喻忻尔身上。
问她:“今年多大了?”
喻忻尔警惕些许,张着发白的唇回答:“二十四。”
“正值青春年华,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那人所言的每句话都令人不适,“别浪费了,就你吧,来跳支舞。”
这话多么富有侮辱性,喻忻尔厌恶到想笑,却只能忍下。
摇头:“抱歉,我真的不会跳舞。”
见她死活不肯妥协,对方的脸色暗了不少,改而换了种问法:“在这家公司多长时间了?”
喻忻尔只能回答:“三年多。”
“也不短了,在那边待遇怎么样?有没有换个环境的想法?”
“……我在这挺好的,暂时没其他打算。”
“别急着拒绝啊,我们陆氏是个多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试一试。”对方敲了敲桌面,再抬手示意主位那位整个晚上都没怎么发言过的人,“恰好我们陆总今天就在这,你多在他面前表现表现,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喻忻尔没看陆颂衍。
她确实幻想过陆颂衍能替她解围,在这里只有他有这个权利。
直到现在的她才恍然想起,对他抱有期待这件事已经越界了,意味着她在这场无声的较量里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不用了。”喻忻尔的眼睑泛了红,被涌上头的情绪支配着,“谢谢您的好意。”
“哎哟,怎么还哭了。”咄咄逼人的那位见状,才稍微收敛了气焰,“不至于不至于,就是普通吃饭聊个天,别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小姑娘一样。”
喻忻尔没说话。
但经过这么一出,他们觉着无趣,再多说几句后结束酒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