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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子言书房的书柜中,仍有一排摆放着许多法语书籍。
“语言确实很久不用就生疏呢……我应该趁咱们春节去法国之前再恶补一下。”沈愿宁的手指从那一排书脊上划过,停留在一本法语诗集上。
“我也生疏了不少,”安子言看到沈愿宁拿出的那本书便笑了起来,“不过……那你也不应该看诗集恶补啊。”
沈愿宁翻开诗集,找了第一篇抒情诗来轻读:
「一只色彩斑斓的孤鸟,
落在一个女孩肩上,可她
竟拔去它漂亮的羽毛,
用这件华丽的彩服制造了痛苦。
柔软的绒毛,还带有身体的余温,
残忍的嘴一口把它吹散。
这鸟,就是我的心;那恶作剧的女孩
就是我提起来就忍不住要流泪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