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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两个表弟季焰远和迟俊扬都坐在病床边,迟俊扬看见沈愿宁睁开眼睛,立刻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给沈愿宁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表示安静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迟建芸坐在病床旁边心疼地看着沈愿宁的脸,额头贴着纱布,颧骨被打过红肿地厉害,想到她昨晚的遭遇,作为母亲的迟建芸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怎么了……?”沈愿宁声音沙哑,喉咙又干又痛,尖锐的耳鸣依然严重,但医生说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只能等症状自行消失。
一旁的季焰远给她拿了杯水,“你差一点儿被绑架,还好……有林敬翔救了你。”
“林敬翔呢?!”沈愿宁这才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林敬翔的额头不断淌着血,艰难地跪在地上拉着她。
“在隔壁病房,脑袋缝针了,手臂骨折了,还没醒。”季焰远告诉沈愿宁。
沈愿宁才一偏过头想喝口水,就感觉天旋地转地剧烈恶心,她只好重新躺平,“不喝了,头晕。”
“还有哪儿难受?”迟建芸擦擦眼泪问沈愿宁。
“除了头晕和耳鸣就没有了……”沈愿宁话音刚落,就听到病房外的敲门声。
季焰远往门外瞄了一眼,是准备问话的警察。
由于头部遭受了外伤,造成了同时期的恍惚和耳鸣,外加吸入了大量má • zuì气体,沈愿宁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并不太清楚。她断断续续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且问了警察一个她十分在意的问题:“被袭击的只有我和林敬翔两个人吗?”
“……目前被送到医院的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要等我们勘察过现场和林敬翔醒过来才能确认。”警察回复沈愿宁。
得知看到安子言只是自己的幻觉,沈愿宁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甚至并不在意事情的后续调查,反正原因她已经知道了。
迟俊扬送警察出了病房,季焰远为难地看看手机,抬起头询问了一下迟建芸:“姑姑,我爸想来看看皮皮……”
“他没资格进来。”迟建芸想到沈愿宁正是为了那个破工作得罪了人才遇的险,自然是对迟建明满心责怪。她拍拍沈愿宁的手,“宁宁你先躺会儿,你爸还在飞机上,马上就到,我去找医生再问问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