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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进来了……”安子言靠着浴缸,不顾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他低头把脚拉进浴巾里。
“不是说过了有需要就叫我嘛?!”沈愿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安子言,□□的上半身让她浮想联翩,竟然忍不住脸红起来。她蹲下来用大浴巾披在安子言身上胡乱擦了擦,才注意到安子言的左臂外侧是一片正在渗血的擦伤。
“不疼。”安子言把胳膊从沈愿宁手里收回来,“我自己来就好。”
沈愿宁只觉得一阵脾气快要顶到嗓子眼儿,她不理会安子言的话,硬拉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将浴巾包裹住安子言的下半身,用力把他扛到轮椅上。
“明明就做不到还逞什么能,”沈愿宁又看到安子言腰上也有擦伤,那一阵愤懑和自责涌上来,“什么都非要自己来,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做得到什么做不到什么吗?!”
安子言一怔,扯过浴巾挡住身体,“那也不用你管!”
沈愿宁把地上的瓶瓶罐罐捡起来重重地摆回去,“不用我管?我不管你现在还在地上!”
安子言调转轮椅背对沈愿宁,顿了顿继续说道:“对,反正我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后悔让我跟你一起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后悔了?!”沈愿宁知道安子言误会了她的意思,“我就是生气你有需要也不叫我!”
“用不着你帮我,你不如继续去喝酒和别人玩儿游戏!”安子言说完立刻就后悔了。要不是刚才脑子里都是这些,也不至于从浴缸边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