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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瑶再仔细些看，就看到竹楼一角还摆着很多罐子，罐子洒满了药粉。这些药粉也是黑色的，和罐子、周围环境的颜色极为一致，不细看根本看不出。

罐子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冲撞，不时带得罐身都摇摇晃晃。有时候罐内的东西还想冲开盖头出来，但盖头一松动，有些药粉掉进去，它们就立刻安生了。

程珉带着楚明瑶进来，看到楚明瑶注意这些罐子，立刻笑得弯起了眼睛。

她走过去，随手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又洒落到罐子表面。

罐子内一度爆发了更激烈的冲撞，但很快又变得安安静静，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

程珉的声音很甜。

“瑶姐姐，里面的小家伙都超可爱的哦，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养好，所以暂时不能让你看看啦。瑶姐姐，你总不会像秦师姐她们那样，也害怕我这些小可爱吧？”

忽然，一道水流飞出，将隐藏在藤蔓根部下的一条黑蛇卷起，带到楚明瑶面前。

水流控制力太强，黑蛇挣扎不得，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任楚明瑶摸了摸它的蛇头，再将它送回原位。

“罐子里那些小可爱见不得，这条大点的，倒也不错。”

楚明瑶这般表现，程珉反而先嫌无趣了。

她收好瓷瓶，伸了个懒腰。

“走，瑶姐姐，我带你二楼看看。我炼制的另一些好东西都在二楼呢，”

二楼摆着炼丹炉，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应该都是用来炼药的。

程珉兴致勃勃地给楚明瑶介绍，最后还给楚明瑶塞了一堆瓶瓶罐罐，里面装的全是她炼制的毒药。

有些毒药毒性强，讲究见血封喉；也有少数毒药专门针对灵魂；但大多数，都只是令人起疹子、浑身发痒红肿，又或者每过多长时间就会忽然身上刺痛一下，诸如此类的、近乎恶作剧的毒药。

程珉特别仔细地给楚明瑶挨种药介绍药效，反复提醒楚明瑶，千万别想着以身试药，感知药效。像秦幽雪等，之所以这么害怕来程珉这里，可不单是害怕楼下那些毒花毒草、毒虫毒蛇等若干毒物，还很大程度是害怕碰到程珉炼制出的这些毒药。

程珉年幼时捣弄毒药，没多注意将这些毒药收拾好，有时候东西弄到一半，没了兴致，想玩别的，就这样走开了。

恰好百花宫其他弟子来找她，无意中接触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毒素，产生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症状，有时候还连程珉自己都没想到解决办法，只能请实力更强的长辈出手强行驱除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