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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谢家的少奶奶,他得学着接手家里的事,管库房出入,不能再随便出门,就算有什么事非要出门,也得让谢司珩陪他。
……可他是男子,怎么能嫁人?
还有,他和谢司珩怎么会是青梅竹马?这人明明一直在西洋。
谢司珩与他之间哪有暗生情愫的过往?他明明一直叫谢司珩……哥哥。
是,他叫谢司珩哥哥。
不对……谢家下人都知道他和谢司珩之间的事。以前念书时,谢司珩故意使坏弄脏他的作业,见他哭了,就上来又是抱又是亲,哄好了才算完。
太阳穴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宋时清喉咙里泄出一声痛哼,捂住额头弯下了腰。
谢司珩一愣,目光缓缓沉了下来。
宋时清没注意到他的脸色,疼得脸色发白。
脱力间,他一把扶住摇椅边缘,手腕上的镯子闷闷一声撞在藤条上。那声音仿佛又是另一根棍子,在本就混乱的记忆中狠狠搅了一下。
这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