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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宋时清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和谢司珩之间哪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不过是这只恶鬼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而已。
谢司珩叹了口气,“你现在不能长时间晒太阳,伤元气。我想先带你回家。”
宋时清一瞬茫然。
他是觉得心脏很不舒服,身上也没有力气。但他下意识地以为这些症状都是过度受惊引起的。
他盯着谢司珩,好一会以后艰涩地问道,“因为你在我的肚子里放了一个鬼胎?”
谢司珩笑了下,耐心地更正,“那是我们的女儿。被娘亲叫鬼胎,小姑娘会伤心的。”
发麻的脊椎再次感到一股寒意,宋时清喉头发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和谁的女儿?这样怪异恐怖的话从谢司珩的嘴里说出来,更让人觉得不真实。明明当初撞鬼时,在他最无助最难堪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就是这个人。
宋时清自己没察觉,但他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逐渐泛起了一种病态的潮红,这是被灼伤的前兆。
谢司珩索性走下两级台阶打横抱起他,走进了屋子。
谢司珩本身就很粘人,在确定了关系以后,更是跟个大型犬科一样,时不时就凑上来贴贴抱抱,仿佛要将宋时清全身都沾上他的气味才罢休一样。
宋时清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来的适应甚至还有些喜欢,只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