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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珩眼疾手快,反手捂住。
“别。”
谢司珩和宋时清鼻尖相抵,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谢司珩艰难地笑了下,“时清,对于某些东西,你不能让它知道,你察觉到了它的存在。不然它就会……做得更过分。”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自我保护方式。
那些东西,在没有发现你能感知到它之前,它只会漫无边际地作恶。以此来引起生者的注意。
但如果清晰地意识到,你发现了它,它本来混混沌沌的意识会逐渐清明复杂,开始明确地知道自己所求为何,所愿如何。
到了那个时候,宋时清再不会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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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科里,刘柠正侧着脸给医生检查自己的伤口,偏向的位置,让她的目光正好能穿过门框,落在外头的两个弟弟身上。
这俩小孩又贴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刘柠在心里笑。
但还没等她继续欣赏下去,医生手中的酒精棉重重地按在了她的伤口上。
“嗷——”刘柠当即疼出一声惨叫。
“您轻点,轻点。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