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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影响我出牌的速度。
他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仰头又喝了一杯。
我陆知远,从不原谅人。何况是她。只差没把心掏给她,结果换来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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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女人过来找他,毕竟再落魄他也是个富家哥儿,何况还有一副好皮囊。
他却没什么兴趣。现在看谁都觉得会害人。闻不得一点女人味。众人听了笑。
其实倒也没什么闲人来嘲讽他,如果他没得罪过别人的话。可惜他却实实在在得罪过不少人。于是便有那难听的话传出来,说他是不是不行了。
这个传言的一个佐证就是,据说沈轻程跑了,拿了钱去找宋衍了。
她到底是去找宋衍了吗。
陆知远觉得自己恨她简直快要恨死了。
白天的时候不怎么觉得,夜里简直恨的分外难熬。他也终于开始喝酒吃安眠药。
付到千般爱,换来千般恨。他真的是被彻底绊倒了。怎么能这样啊,怎么能这样。
他一宿一宿睡不着,早上却又不想睁眼。他一分钟都无法再活在现实里,去面对这一天又一天的生活。
他好像变的很龌龊,又很懒惰。有时候夜里他还是会想,宋衍到底哪里比他好。
老天啊,他活了三十年,头一回开始怀疑别人是不是真的比自己好。她和宋衍到底有没有睡过。
然而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纠结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
有关系的。他知道。因为他还是想睡她。
他想把她向下压住,拉开后颈处的衣领,然后狠狠咬在她的脊骨上,像公兽对母兽一样。他想让她也体会体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为什么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他好后悔。
沈轻程,你看我如今是什么样子。我变成了一个在暗夜里意淫别人的女人的懦夫。我一事无成,我游手好闲,我是个庸懦无能的窝囊废。
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我真想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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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这种强烈的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逝,没想到却被一句话倏然打断。
那天他在会所打牌的时候听到有人闲闲说了一句,“宋衍在东南亚你们知道吗。有人在一个拍卖会上见到他。”
他一边摸牌一边竖着耳朵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说闲话的人也故意把话说的句句清楚,因为其实就是说给他听的。
“据说他身边现在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