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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手被扎的青一块紫一块,显得越发可怜。
宋衍揉了揉,哪有在自己身上练扎针的。
“晚上我请了几个人过来吃饭打牌,在山庄另一边的宴会楼,你要不要过来一起?”本是寻常的话,可他低头凑近她耳畔轻轻地说,呼吸尽数扑在她的耳边。沈轻程不由得又往外挪了挪。
这一挪不要紧,宋衍干脆直接替她做了决定。“来吧,戴新首饰。晚上我接你过去。”他干脆在那耳垂上亲了一口。
沈轻程站起来就跑。
他在背后看着那背影笑。怎么搞的像在医院调戏小护士一样。女人都抢到怀里了,早晚是要吃到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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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饭局离住宅区远,宋衍甚至开了辆车带她过去。沈轻程穿了一条钴蓝色礼服裙子,头发盘起来一丝不落,只戴了那条翠绿的手镯在左腕,其余再无装饰。
宋衍眯着眼打量她。他本来以为她会穿旗袍。这个打扮,随性大方,倒像是浑然天成一般。好看。再好的东西,在她身上都是陪衬,永远无法喧宾夺主她对于自我的掌控。
宋衍主要请的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外兼几个香港人和东南亚人。席间觥筹交错,各种语言混着说,有的她能听懂,有的听不懂。
沈轻程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只安安静静窝在宋衍身边陪着笑脸,做一个合格的花瓶。唯一看出来的是宋衍有求于人,像是问走货渠道被堵的事情。
外国人没有什么酒桌文化,饭因此也没吃多长时间。吃完饭正头戏才开始。服务员带着一行人走到隔壁,门一打开,眼前竟是一张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