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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廖满满说,“你真信咱妹帮他换个药,处理个伤口,就能累得狂炫两大碗饭?”
庆衾点头:“有道理,那我要跟着满爷押。”
廖盈盈还是不信:“贺召应该挺清纯的,连看美女都没兴趣,也没谈过恋爱,他能知道怎么做吗?好说不说,起码得去找你取取经吧。我还是觉得他们俩没说开。”
“嘁,你们女人哪懂男人,”廖满满不屑,“你知道有句话说,青春期的男人脑子里脏得跟厕所一样,更何况度过了青春期的男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敢想,表面像个人,心里指不定龌龊到哪一步了。当年满爷我又不是没领着哥几个看过xiǎo • diàn • yǐng,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么。”
廖盈盈一时沉默,门口突然传来温跃的声音:“我也觉得甜妹已经被贺召那条疯狗给拱了。”
小方知道很多内幕,但他不敢乱吱声,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与此同时,被众人议论的疯狗本人正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甜妹的擦头发服务。
甜喜第一次帮忙,擦了一会儿不耐烦,把毛巾往他头上一搭:“不干了,好累。”
其实贺召刚才已经用吹风机吹了个大概,不然更难擦。把毛巾扔掉,他朝甜喜伸手:“宝宝抱我上床。”
甜喜直接扑进他怀里,假装用力抱了一下:“抱不动,你就睡沙发吧。”
贺召一本正经:“可是沙发太窄,我睡在沙发上,你没地方,就只能在我身上了。”
第44章团宠
什么虎狼之词。
甜喜被贺召逗得多了,心里不甘落后,推着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认真地说:“可是我明天还要考试,哥哥一定不会做奇怪的事影响我休息的对不对?”
贺召竟然从她呆萌无辜的表情中看出了腹黑的感觉。
软玉温香在怀,要真互相撩拨起来,场面肯定没有那么好控制。
清了清嗓子,贺召服软:“……还是去床上睡吧。”
甜喜冷哼,爬起来自己先上了床。
贺召拖着半条腿跟过去:“我今晚住你屋里,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甜喜已经自己躺好了。想起刚才被廖盈盈他们堵在衣帽间的情形,立马补了句,“没有。”
贺召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我们几个处得太熟了,不然年龄相当,内部消化其实也没那么奇怪吧……对了,你知道温神暗恋廖总吗?”
甜喜顿时来了精神,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知道,展开讲讲。”
“也没什么,我也是刚听说。温神就是个粗粗剌剌的直男,他以前都把廖总当哥们,直到前阵子,廖总不是去芳州旅游么,在那看中了温神的学弟,聊了一天就要领人去酒店……温神当时就不乐意了,跟她吵了一架。”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