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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召惊得把手边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一本正经地解释:“手滑。”
廖盈盈没理他,还是问甜喜:“跟你哥怎么了?”
“跟我哥……”甜喜大脑卡壳。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种事要是说出来,是不是等同于向他们公开关系了?她现在倒是不介意公开,就是不知道如何形容,如何描述,才能让大家更轻松一点接受。
然而迟疑的片刻,却让贺召却误以为她在害怕关系的暴露。
贺召替她接话:“昨晚我腿伤流了很多血,她为我处理伤口,睡得晚,累。”
形容得非常含糊,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甜喜红着小脸点点头。
廖盈盈不信:“帮你处理伤口至于累成这样?”
廖满满语气微妙,好似意有所指:“原来是处理伤口啊,我还以为有禽兽欺负咱妹了。”
甜喜脸更红。
明明是她欺负哥哥,哪能让哥哥背锅,想着要不还是摊牌算了,就算大家没那么好接受,大不了就是慢慢来。深呼吸一口气,她正斟酌着要开口,没想到贺召竟然很认真地否认:“我是她哥。你少开这种下流的玩笑。”
廖满满挑眉,也不恼:“是是是,我下流,在场哥几个数我下流。”
饭后,大家都在客厅瘫坐着聊天看电影,要是玩得晚估计等会儿就不走了,会留在这里住一夜。
甜喜本来话就少,坐了一阵有些郁闷,独自起身回了屋。
她没关门,很快有人跟了进来,只听“咔哒”一声,屋外的嘈杂统统隔绝。
甜喜不必回头也知道来的人肯定是贺召,只有他才会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我不去散步了,坐一会儿就睡觉,还是好困。”她站在窗边,无精打采地手动拉窗帘,半天也没拉好,摆明了想拖延时间,不想面对他。
贺召推着轮椅慢慢吞吞地靠近,抓住她的手腕:“过来让我抱一下。”
说着,不等她拒绝就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这轮椅承重150kg,他们俩的重量倒是不至于把轮椅压垮,但多少还是有些摇摇欲坠不稳当的架势。甜喜攀着他的肩膀,紧张地不敢动:“这样怎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