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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钓你哥的时候完全不像爱情小白,你要是把拿捏你哥的劲儿用来找男人,你绝对是顶流海王!”
“……”
她什么时候钓她哥了?
甜喜对此表示非常茫然。
她只不过是在贺召面前装得单纯无辜了点,演得乖巧柔弱了点,顺便对他的占有欲强到离谱了点。
哦对了,她昨天还哭着逼迫他,给他弄了一身伤。
这件事要是说起来倒是挺变态的。
以至于今天彻底清醒过后频频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仍然会觉得很亢奋。
贺召可是病号,竟然那么顺从地接受了她的所作所为,在拒绝的同时藏不住本能的反应,后来一边温柔地为她擦眼泪,哄她不要哭,一边还放纵恶行,上下差距如同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愿者上钩,哪需要她钓。
她记得霸凌的过程更变态。
仿佛脉搏被引燃,沸腾的血液滋养着极致的欢丨悦,血腥的味道刺丨激着混沌的大脑。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以为他们就要那样一起死去了,他们会合葬在生命荒芜的荆棘园里,从骨缝中扎根出彼此的永生。
她甚至想好了,她想等考完试立马就把贺召锁在家里。
如果他生气,那就逼他研究永生的奥妙,如果他不生气,那就惹他生气。
她承认,自己确实在对待贺召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变态,但是头脑清醒的时候,她倒不至于罔顾贺召的安危。真正实践起来的时候,她会想办法照顾他,先把他的伤养好。
大方一直开着车在云州理工大附近转悠,接到贺召的消息没多久就对甜喜说到门口了。
临别前,甜喜问了李棠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没有谈过身体不太好的男朋友?我是说,比如腿脚不太好,或者当时胳膊腿哪里受伤了的。”
李棠云自豪地说:“上一任网球队队长,当时打球受伤,我为了撩他专门去探望,然后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