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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38度,刚才就量好了,没什么事。”
甜喜又给他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假模假样地查看他肩膀上的伤势:“让你记得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贺召丝毫不反抗,一副随便她怎么做都接受的样子:“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亲亲我吗?”
甜喜在伤处落下浅浅的吻:“亲亲。”
“好疼,”他不知足地要求,“能不能多亲两下。”
甜喜大方满足了他的愿望:“好了。”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缓了缓又得寸进尺地说:“再亲亲别的地方也可以。”
甜喜没回话,敏锐地察觉到他反应不太对。
她想起自己发烧的时候精神很敏丨感,体温的升高让大脑更兴奋,一点风吹草动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心中会萌生出一种巨大的孤独感无法缓解,特别想被抱着,想跟爱人黏在一起,还想做一些更要命的事情来消耗无缘无故多出来的精力。
然而想归想,发烧毕竟不是发疯,嘴上是不会真的说出来的,只会在心里一直想,不停地想,想到煎熬至极。
为了证实猜想是否准确,她试探着坐着往前挪了挪。
不过一丁点距离,惹得贺召急促地叹了一声,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腰。
“哥哥,”她轻声叫他,“乖乖吃完药是不是该睡觉了?”
贺召被她娇娇的声音蛊到不行,感觉眼前都要冒金星了,怎么可能去睡觉,恬不知耻地要求:“再亲亲,再亲亲我……”
甜喜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印上亲吻。
香甜的气息破开药的苦涩,他毫不犹豫地反守为攻,想要夺走更多甘甜。
意识肯定有些恍惚吧,他的手劲儿多少有些粗鲁。甜喜知道发烧的时候那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就像漂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寻不到可靠的岸。
她用力地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回应,以求能为他带来更多安全感。
吻到动丨情时,贺召喘息未定,把脸埋在她肩窝。偏偏她并不安分,一会儿戳一戳他的伤处,一会儿碰一碰他的耳朵,就像撒欢的小狗。
贺召的气息越来越重,牵扯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推开她时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摁住了她的后背让她别动,仿佛被冷风溜进了脖丨颈一般寒毛颤栗,低骂了一句脏话,接着整个人便撒了气似的软软地靠在了她怀里。
“哥哥你说脏话了。”
他的大脑正处于兴奋中还没有完全冷静,半阖着眼睛,无暇回答。
甜喜一下一下地摸他的后脑安抚他:“乖,尿.床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