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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看他们聊得起劲也凑了过来:“我怎么没听您老说起过这段?”
社长说:“害,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钢琴长笛萨克斯,围棋游泳拉丁舞。”
“嚯!”贝斯起哄,“你还学过拉丁舞?那回头演出你直接伴舞得了,咱也成全面发展的社团了。”
“去你大爷的,我敢跳谁敢看?恶心不死你们!”
他们七嘴八舌聊着天,就跟说相声似的,甜喜很少插嘴,纯属跟着看热闹。她特别喜欢这种志趣相投的人聚在一起的氛围,就像贺召跟廖满满他们一样。
这时,同样听热闹的副社长姐姐碰了碰她的胳膊。姐姐是弹古筝的,气质温婉优雅,朝她温柔地笑了笑,问:“你有喜欢的歌手吗?”
甜喜首先想到的是贺召的喜欢。
“五月天。”
“你可以唱五月天的歌,曲子我们都很熟。”
甜喜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了,我很少听歌,很多歌都不会唱……能跟着大家一起上台就很开心了。”
“好吧。”姐姐可能是觉得有些可惜,拍了拍她的脑袋,开玩笑地说,“加油,你的吉他水平很快就能赶超社长了,回头等他毕了业,我第一个带人投你!”
甜喜“噗嗤”笑了。
她真的很喜欢弹吉他,喜欢音乐。但很可惜的是,在别的小孩听歌,追星,或者上兴趣补习班的年纪,她在忙着生存。她没有时间和资本去体验生活的种种滋味,只有苦涩贯穿了她的整个童年。
幸好现在黑暗落幕,她已经完全自由了。
排练到下午三点多钟,同伴好心提醒甜喜她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放下吉他过去一看,竟然是贺召打来的电话。
这个点他应该在忙着工作才对,担心他有什么急事,甜喜立刻回拨了过去。
贺召过了一会儿才接,开口就是问她:“你刚才在干嘛?”
甜喜听不出他的语气好赖,干脆实话实说:“在社团排练,怎么了吗?”
“哦,没怎么,”他非常平静地说,“你一直不接电话,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
怎么搞的。
甜喜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薄了,竟然又开始泛红。
自从他们成了男女朋友,贺召就像被解开了什么禁忌的封印,越来越黏人。
而随着他们关系的愈发亲密,贺召以往不敢做的现在统统做了个过瘾,以往不敢说的现在也直接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