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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满满:“……”
庆衾一天到晚除了帮着廖盈盈收租,就是摸鱼发呆打麻将,每一分工资都是她辛辛苦苦摸鱼得来的,坚决不接受任何扣工资的情况发生!
上次廖满满不打招呼就开走了廖盈盈的车,耽误了她去收租,导致一笔到账晚了半天,痛失200奖金,气得她天天在廖满满耳边唱“你欠我的拿什么还”,唱得廖满满都快抑郁了。
想到之前的惨痛经历,廖满满妥协:“算了算了,你们赶紧走吧。”端起自己的大号奶茶“吨吨吨”又是好几口。
贺召领着甜喜离开,没了座驾,本想打车回家,但甜喜现在看见小汽车就想吐,只好改坐公交。
最近的站点只剩下最后一班车了,还有五分钟才来。站牌广告亮得刺目,周围却没什么人。贺召揣着兜站在那,而甜喜扯着他的衣摆,就像一个小尾巴。
甜喜一向不爱跟人争抢,贺召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她还在高中住宿,有一次坐公交去上学,挤来挤去的大爷大妈特别多,她本来都快上车了,又被硬生生地拽了下来。贺召见状赶紧出手扶着她的后腰,用胳膊挡住插队的人,这才好歹护着她上去。
当时贺召觉得她好像一只笨蛋小狗啊,上学的路上还得冒险,过五关斩六将,稍不留神就被欺负得灰头土脸,真是让人不放心,只好专门抽出时间来接送她。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他就对她有一种于心不忍的动容之情。
为了她,一步步地模糊自己的底线,摧毁自己的原则,无论什么要求,标准,习惯,都可以为了她而改变。
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对她的复杂的感情揉碎了融化在岁月里,是细水长流,是不可或缺。他早已经习惯了,甚至习惯了模糊“爱”的概念。
“阿甜。”
“嗯?”
“你跟叶大夫……”
“分手了。”
贺召转过头来,想确认她的表情:“闹别扭了?”
“没有,就是分手了。”
“怎么这么突然就……”
甜喜奇怪:“你不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吗?”
“我只是觉得……他不太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