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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她逗恼了,横竖贺召现在气也已经消了,果断决定朝她伸手示好:“过来。”她立马回握住他,手指塞进他手里捏了捏,捏得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之前廖满满提过,说甜喜可能进入了迟来的青春期,懵懂悸动,叛逆固执,还喜欢尝试一些新鲜事物,都很正常。他作为她的哥哥,应该冷静下来,理智引导,而不该过激。
这么想着,贺召说:“我不生气了,但是以后你不准再逃课,去夜店喝酒也很危险,会让我担心。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影响你的学业,你要乖一点。”
“我好乖。”
“那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些工作要忙。晚上一起回家,好吗?”
“好。”
甜喜痛快答应,并没有走远,把桌上被弄乱的文件收起来扔到地上,就这么守在贺召腿边席地而坐,拿着橡皮一张张地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致力于把“乖巧”表现得明明白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暗。
贺召没忙完,已经到饭点了,怕耽误甜喜吃饭会伤胃,于是说先回家。还没出公司门甜喜就嚷嚷着渴了,想去买饮料。贺召看她手机电量不多,随手把自己的递过去:“慢点,不用急。”
“嗯!”甜喜接过他的手机塞进斜跨的小包包里,作为交换,又把自己电量5%的手机放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电梯停在一楼,甜喜独自往外走,在奶茶店点完单,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翻看贺召的手机。从他们认识起,她的指纹就可以解开他的每一款手机,他明确说过自己对她没有秘密,自然不需要设防。
看着微信上999+的红点消息,甜喜忍住了想挨个点掉的冲动,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廖大爷的照片,内容:今日自拍,请夸奖。
当初那个跟贺召一起创业的大爷退居幕后旅游去了,走之前给公司留下一条冥顽不灵的小白狗,整天随地大小便,还咬鞋咬充电线,相当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