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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抱多久,那人怀抱越来越紧,连呼吸都变得喘了起来。
李时居脸颊一热,忙站直了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向对面细细打量。
他身着粗衣便服,站在一盏廊灯之下,衣衫轻薄,腰带紧束,勾勒出宽肩窄腰,再往上瞧,整个面部轮廓被照得更明显深刻,五官立体俊朗,下颌线清晰得宛若刀削。
“……你瘦了。”李时居认真地说。
连轴转了十多天,刚上任的太子殿下得接手许多公务,官员们好奇者居多,多少得因庶子身份而背负流言蜚语。
陈定川每日睡得比狗还晚,起得比鸡还早,几乎没睡过几个好觉,怎么能不瘦?
他故作无事地笑了笑,眼底情绪有些浓重,“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要来?”
李时居笑得狡黠,“那灯不就是故意点给我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