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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禹舟简单地回答了一句,表示自己在听。
“谁想到他竟然怀恨在心,跟着我们过来了。我先说啊,我后来喝的都是果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叫人在果汁里动了手脚。那家店的主人好像是他朋友。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洗手间,正好被他堵住了。”
“下次觉得不舒服,把别人叫上一起。”宋禹舟说。
“我那时候也没想到。”庄慕时很郁闷,“不过还好,他应该是真的纵欲过度,身体虚得很,我还打了他几拳。”
他低呼一声,忧心忡忡地说:“我用烟灰缸砸了他脑袋几下,他不会被我打残了吧?可是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宋禹舟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拍拍他的胳膊:“没事,找不到你身上。”
“那个男的是姜泰清堂哥。”庄慕时说。
“是谁的堂哥都没关系。”宋禹舟漫不经心地说。
“姜泰清他爸很重视这个侄子的,他应该也有自己的势力。”庄慕时有些担心。
“哦,”宋禹舟笑起来,“所以?”
庄慕时胸口闷着一口气:“所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怎么样?”宋禹舟满不在乎地说,“难道他还敢报复我?”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他是能把我赶出娱乐圈,还是让我名誉受损?”
“总之你小心一点,”庄慕时嘟囔,“不对,是我小心。他肯定不敢惹你,但是又不甘心,就会那我开刀。”
“拿你开刀不是就是拿我开刀吗?”宋禹舟莞尔。
“乱七八糟的,听不懂。”
过了一会儿,庄慕时闭上眼,声音微弱:“我不想挪窝了,就睡这里了。”
庄慕时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
他刚刚神经绷得太紧,现在完全放松下来,确实很想睡觉。
有的时候他觉得宋禹舟挺奇怪的。明明平常不见得有多禁欲,在某些时候却表现的很绅士。
他知道,以他之前中了药的状态,宋禹舟随便一哄,塔里克就会理智崩塌,任由对方摆布。
可是每当这种时候,宋禹舟都十分的正人君子。
好像就像他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他喜欢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当着对方的面,去做那些暧昧不清的事,以期看到对方的反应。
不愧是高岭之花。
他自己也挺奇怪的。明明知道宋禹舟经常一肚子坏水,但竟然还是觉得,待在他身边就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