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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厕是不可能去的,祝宗宁感觉靠近那边自己都会被那臭烘烘的空气熏脏,挣扎了好几分钟,终于在迫切生理需求的摧使下,闭着眼选择了在墙根下尿了出来。
太屈辱了,祝宗宁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文明人了。
他苦着脸跟着贺兰牧回屋里,躺在被子里还处在被打击到的懵然里。
然而这还没完。
他吃饭的时候走神思考贺兰牧到底是不是要跟他和好,几乎没吃别的东西,光喝鱼汤了,喝得满肚子水,一个晚上起来了三次,在月黑风高的雪夜里,在一个他发誓再也不会回来的农村小院的墙根下,留下了三道耻辱的痕迹。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得也不早,到楼下吃早饭的时候餐桌边就只有一个谢寻年,邓延姥姥在礼物帮隔壁的小姑娘梳小辫,舅舅和舅妈正在院子里扫雪。
谢寻年招呼一脸精神不振的祝宗宁和眼底下明显也有一对黑眼圈的贺兰牧:“早啊,来吃早饭,豆浆和糖饼,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