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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只秽玡都如此难缠,那外面那么多的秽玡可如何是好。”
“放信号。”范沽没有丝毫犹豫,他这人虽然自傲,却也不会用自己的命开玩笑,人死了还要那么多自尊自傲有什么用,况且现在的情况如此诡异,仅凭他们很难控场,若是他看得不错,眼前这个被捆成粽子的秽玡原本应该是个仙师。
究竟有多少仙师成了秽玡,又如何成了秽玡,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若事态如此发展,保不齐百年前的事情还要重新上演。
范沽又看了一眼被捆着的秽玡,这时,原本还行动迅速力气大得惊人的秽玡却突然蔫了,整个瘫在了地上,甚至没有多余的反抗,眼看着那绳索越来越近将秽玡挤变了形状。
范沽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在他皱眉思考的空荡里,那秽玡突然向他伸手,嘴巴张的老大,似乎想说什么,可声音却被遏在了喉咙里,下一瞬,秽玡爆了。
铺天盖地的血肉如雨水般飘散,抑制不住的甜臭味冲了满鼻,范沽捂着鼻子刚要后退,却发现那碎掉的血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小小的一只,带着翅膀,是蝴蝶。
第140章
范沽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念头,刚想说点什么身后却听见身后一声巨响。
墙壁毫无征兆地塌了。
邳灵宫的那名弟子一脸茫然地看着身后滚滚浓烟,倒塌的不只是一面墙壁,而是一整间屋子。
血肉挂在了废墟之上,墙壁青瓦染上了殷红,好巧不巧有有一片肉飘飘荡荡落到了那名弟子额前的头发上,呕的一声,他转头吐了。
天空突然狂风大作,昭示着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范沽能在人才济济的邳灵宫里走到一众长老面前,甚至在毕翊仙尊那都能留个印象,足以说明他的不简单,尤其是他超乎常人的预感。
也是靠着这份预感,他下意识拉住那名邳灵宫的弟子,脚下一点落在了身后不远处的屋顶。就在他们离开的瞬间,那已经倒塌了的房子又是一阵轰隆巨响,竟是塌出了一个坑,碎石纷飞间,一只巨蟒骤然冲出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