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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过初时的手,不动声『色』替初时把过脉。
况且,不用他看,有前世的记忆在。
薄司墨知道,小姑娘这辈子和上一世一样畏寒,一到生理期就会很痛苦。
只是每个月只有那么几天,她痛过之后,生理期结束了,就给忘了。
上辈子,他就让她喝『药』,她嫌弃中『药』苦,不管他给她再多的蜜饯吃,就是不肯喝。
只要他一拿着『药』碗,小姑娘不是哭,就是抱着他脖子撒娇,他怎么哄都没用,又狠不下心馆她。
那些中『药』的味都被他去掉了,偷偷放在糕点里。
但是再怎么弄,总是有味道在,小姑娘闻出来又不肯吃了。
他狠心训斥她几句,她就瞪着一双水润润的猫眼说:“司墨哥哥变了,不疼阿时了。”
他故意不哄她,她就哭,他哄一句,小姑娘就笑。
至于吃『药』,他只要提,她马上就哭给他看。
初时:“……”你才有病。
她再不懂,也知道夏天人吃冷的多,身体里最容易积攒湿气,时间长了会诱发多种病。
每个人都知道,冰的东西少吃,但是改不掉啊。
就像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国家还是有几亿烟民。
初时喝了一口,放了糖,还挺好喝,她又喝了一口,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