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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碰薄司墨的手,也不好碰他的头,捏他的脸,只能扯着他的衣服摇晃:“薄先生,你该回家了。”
薄司墨依旧躺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浓密,像是两把小扇子一般。
初时托着腮看他,睡着的薄先生也很好看,像是一个大男孩一般。
她又盯着他的睫『毛』看,在心里说了一句睫『毛』怪。
然后,她就不敢看了。
这人叫不醒,摇不醒,又不能真泼水。
而且被人吵醒睡觉,都有起床气,火气大的很,她就有轻微的起床气。
初时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想到方法了。
她蹬蹬的朝楼上跑去,不一会儿,初时拿着一面铜锣和棒槌下来了,这东西还是别墅的主人留在这里的,他们搬家时没有带走。
她蹲在沙发旁,那个铜锣都快要挨着薄司墨的耳朵了,她抬手,使劲敲下去。
顿时,锣声响起,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也不为过。
薄司墨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直接被锣声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眼神有点幽怨,哭笑不得,这小丫头。
“薄先生,你醒了呀。”初时笑眯眯的瞅着他:“快起来,很晚了。”
霎那间,薄司墨神『色』和眼神就变了,睡眼惺忪的。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初时,有气无力道:“阿时,我睡一会儿。”
初时对他无语了,甚至,她觉得薄司墨似乎是故意的:“我用水泼你了。”
薄司墨没反应,泼了更好,借此生次病。
初时看他这样,又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人家工作肯定很累,说不定每晚还要熬夜加班啥的,还挤出时间教她玩手机。
她竟然还这样想他,初时越发惭愧:“那你睡。”
她叹了一口气,朝外面走去。
本想给林荣打电话,让他来接薄司墨。
想到他今晚在陪妈妈,没好意思打扰。
初时在别墅外面给戴年华打电话:“你去找找宋少,就说薄先生在南景苑,叫他带两个保镖过来一趟,薄先生他好像昏倒了。”
戴年华拿着手机找宋靳楚去了。
没有多久,那头的人换了宋靳楚。
“司墨晕倒了?”宋靳楚不是很信:“他身体壮实得像头牛。”
“你快过来吧,我说的是真的。”
宋靳楚是个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况且,他一点都不想好兄弟谈恋爱,到时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会被他家太上皇,皇帝皇后催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