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页
“不一样,我们止乎于礼。”
孟逐然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勾起商柏青领带,揶揄:“你现在在我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从我这里走出去,没人相信我们在房间止乎于礼。”
商柏青抓住孟逐然的手:“清者自清。”
“可是,”孟逐然的手逐渐往下移,放到商柏青的某处轻轻往下按压,“商柏青,你清白吗?”
商柏青很想说他也想过不清白,他想吻孟逐然,想要将他拐回房间按在床上,可他不能,他不能做超出道德标准以外的事。
“为什么不说话?教授,不要用你的标准去要求别人,道德只能用来约束你自己,我也不在你的约束之内,这个世界允许人自私,你也可以偶尔自私,你不是道德模范,也不是程序设定的公式,你可以犯错,也可以双标,没人在乎你做的这些事是否是对是错。”
商柏青推开他,“我不想道德绑架任何人,我只是不希望你选错。”
从孟逐然房间出来,商柏青后背一阵发凉,回到房间脱下衬衫,后背汗湿一片,冲澡时他反复回想孟逐然的话:人可以自私,可以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