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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谕当然听不懂,但他能听见“大毛绒虫族”有耐心又在哄他的语气,心情好的不得了,小腿晃着,头轻轻贴在伊黎塞纳的肩膀上,小手无意识抓着他的白发,缠在手指上。
小言谕软乎乎的,没有力气,鲜嫩的皮肤很弹,呼吸温热地落在伊黎塞纳脖子上,大眼睛看过去,似乎就对他的耳垂很感兴趣——
“嗷呜。”
小言谕一口咬了上去。
伊黎塞纳感觉耳垂被含在湿漉漉的嘴巴里,小言谕好像把他的耳垂当成了母亲的食物来源,用力的吸吮着,哼唧地用着力,小鼻尖蹭过他的耳骨,又酥又痒。
伊黎塞纳垂了垂眼帘,耳根唰地就红了,连带着面皮也白里透红,嘴唇也红的不得了,“言言,”他低声说,“那不是……那个,别吸了好不好?我喂你喝奶好吗?”
“嗯咕……”
什么都吃不到啊。
小虫母有点委屈,抬起头看着他,但是放开耳垂肉,乖乖的等着。
身边的雄侍们忙把奶瓶拿过来,伊黎塞纳接过奶瓶,单手抱着小言谕,左手把奶嘴搁在他嘴唇边,“乖乖,啊…”
小言谕终于吃了顿饱饭。
饭后,躺在伊黎塞纳怀里,小言谕的能量告罄,为了“存活”,虫母的体质让幼崽不停地寻找雄虫身上的费洛蒙发散囊,雄虫的费洛蒙能为虫母提供活力来源,也就是说,在生物本能的牵引下,初生虫母的身边一定会有好几个甘于奉献的高等级雄虫当“食材”。
而伊黎塞纳的发散囊在脖颈上,紧邻大动脉血管,地处险要,啃上一口势必会出血,危险的话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