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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被高高扬起,捉住窗纱,在惊诧里静止了片刻,圆环正处在被撑开的过程里,言谕能感到边缘的拉扯感,就这一会儿的安静,让雄虫的触足慢慢又往前延伸了许多。
“这里本该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伊黎塞纳温柔的说,“虫族最向往的居住地,就是冕下的这里。”
“但现在,祂被我的触足占据了位置,实在抱歉。”
言谕不断发抖,显然是不想出一点声音,他的瘸腿成了最大的累赘,用不上一点力,整个躯体都被蜂类的触足支起来,头差点挨在天花板上。
白银长发的雄虫抬头望着虫母,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痴,无法承受对祂无时无刻不在诞生的迷恋,言谕一直不说话,他温柔而强大的默然隐忍,让雄虫渐渐地想要听祂说点什么了。
伊黎塞纳缓慢的眨了眨眼,轻声说:“冕下,您怎么不说话?”
言谕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丝毫都不愿意让气音从口腔里泄露出来。
祂说不出来此情此景有多狼狈,房间就这么大一点儿,言谕为了不掉下去,只能一只手扶着触足。
但是这样祂根本无法打手语,只能用膝盖,抵住不断往生殖腔里怂恿的触足,勉强抬高自己。
因这一个动作,伊黎塞纳眸光沉沉。
言谕垂着眼眸,艰难的比划着:"不要叫我、冕下。"